第三十七章 先婚后爱_美攻但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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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先婚后爱

  第三十七章先婚后爱

  赵宿还从来没有在白天的时候走上过西区大街,这里比晚上的时候冷清许多,只有一些懒散的女人或男人依靠在门框上,一边抽烟,一边用懒散的目光打量着周围的人。

  很显然,白天并没有他们/她们需要的客人,都是些没钱没势的穷流浪汉,他们/她们的应付也敷衍许多。

  “赵先生。”

  赵宿脚步一顿,一个穿着红色吊带的女人眼尾似钩的看向他。

  对方正是那天雨夜被胖男人白女票的女人。

  此刻对方正夹着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里带着一点兴味的光。

  “你和郑愿住在一起,是吗。”

  那张涂脂抹粉的脸看不出具体年龄,但对方的口气显然和郑愿很熟稔。

  他蹙着眉,脸色并不是很好。

  应当说和郑愿分开的每一刻他都没有过好脸色。

  女人一愣,手指掸去一点烟灰,“你不是西区的人。”

  赵宿知道对方是想引起他的注意,他整理了一下袖口,遮住半截苍白的手背,只有一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露在外面。

  “因为西区需要人,需要为西区创造收益的人,外面的人不会轻易进来,里面的人出不去,那么人从哪里来呢,是那些孩子,不管是谁生的孩子。”

  他看向女人,浓妆下,可见女人几缕眼角的细纹,但她风韵犹存的模样很难想象她居然会比郑愿大这么多。

  她能知道赵宿姓赵,自然知道他是那天雨夜闯进西区从而被郑愿捡走的男人,也知道那个胖男人是他弄死的。

  因为她们都不想郑愿走上这条路,不想他站上这条街。

  他不说话,女人也不恼,只是上下打量着他,啧啧两声:“确实长得一表人才,可惜了,可惜和郑愿这臭小子结婚了。”

  女人幽幽的看向前方,烟雾朦胧了她的脸。

  “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孩子却没人收养吗,因为西区分为三类人,一类为非作歹的地痞流.氓,一类卖身卖命的低贱人,一类有家有业的上等人。

  在他的脸色变得越加下沉的时候,女人笑着开口了,“郑愿小时候可吃过我的奶呢。”

  “我们不能,也不敢,因为我们的孩子,只能走上我们的路。”

  “你不是知道吗。”

  他终于开口,声音是成熟男人的磁性,比郑愿那个青涩的孩子性感许多。

  明明那个时候他还是个孩子,还有得选,但他还是回到了西区大街。

  注意到女人话语里的改变,赵宿眼尾微暼的看向她,发现女人近乎麻木的抽了口烟,熟练的从红唇中吐出一口烟圈。

  “这一条街的很多女人都有过孩子,但要么死了要么丢了,郑愿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他母亲还在我隔壁住过呢。”

  女人笑了,“对,我知道。”

  似乎如果他不是郑愿的男人的话,恐怕她不要钱也愿意和他春风一度。

  虽是女士香烟,却意外的烈,他享受的眯了眯眼睛,细长的女士香烟夹在他戴着手套的指间,耳边听着女人潺潺的声音。

  “这些孩子就是我们的下一代,下一个延续,所以西区需要给一些好处,来维持人力的平衡。”

  赵宿听出了女人话语里的揶揄,但他为女人拖拖拉拉的插科打诨感到有些不耐烦起来。

  “你想说什么。”

  听到他冷冽的语气,女人笑着睨了他一眼,“看来你对他还挺上心。”

  女人递过来一根女士香烟,赵宿顿了一下,伸手接过来,站在了屋檐下。

  “地.痞.流.氓不会去浪费钱□□,有家有业的上等人他们更愿意培养自己的孩子,而剩下的……我们……”

  “说说郑愿怎么样。”

  “说郑愿。”

  “赵先生。”

  虽然想过,但从女人的嘴里说出来,还是带了点幽凉的悲哀。

  而他也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在女人死去的第二年,郑愿就成为了西区大街的打手。

  火光点燃了香烟,女人暼了他一眼,对他的评价又有些轻微的改变。

  她知道的比想象中的要多,毕竟她这行也是一个消息的重要来源。

  赵宿明白了,明白为什么女人小时候给郑愿喂过奶却没有收养他,明白了郑愿十几岁遇过的那个女人,为什么只是把钱和房子留给他,却没有和他扯上一点明面上的关系。

  女人的眼神开始变得深远,这一刻,她的身上带上了她这个年纪的沧桑。

  赵宿侧头看向她,没说话,只是轻轻的吐出一口烟。

  “你知道为什么西区明明三六九等分的这么清楚,偏偏对未成年和有婚姻存续关系的人有优待吗。”

  女人眼睛一亮,看着他的眼神再次露出那种“可惜了”的神色。

  女人确实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却不是他想的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东西,女人只是无意中看到他,想和他说说话罢了,为这无聊枯燥的日子。

  赵宿抬起头,那双冷锐的丹凤眼比女人媚眼如丝的桃花眼还要多几分风韵。

  赵宿垂下眼睑,手指抖落了一点烟灰。

  女人吐出一口烟,眼里有些意味不明。

  女人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被烟呛到了,她嗓子有些哑。

  “不要把郑愿一个人留在西区,不要把他独自丢在这里。”

  赵宿夹烟的手一抖,一点火光随着烟灰落在他的皮鞋上。

  他抬起眼,“你知道什么。”

  女人摇摇头,干枯的头发从她耳畔掉落,遮住了她半张脸。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又能知道什么呢,我只是清楚西区从不会有来历不明的外来人,他们都会离开这里,然后再也不会回来。”

  随着女人空茫的眼神,赵宿忽然想起了郑愿的父亲,一个只是匆匆在这里驻留过的外国男人。

  当年郑愿的母亲或许是存了一份真心,所以才把他生下来,但西区从不会有来历不明的外来人,他们都会离开这里,然后再也不会回来。

  而郑愿的母亲被留在了这里。

  赵宿幽幽的看着前方,一口将烟抽尽,余下的烟灰散落在地面,他一脚将烟蒂踩灭,双手插进口袋。

  “谢谢你的烟。”

  他大步离开,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接着越来越大,淅淅沥沥的水珠从屋檐落下。

  女人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随后收回目光,衣着清凉的倚在门框上,在风中等着下一个愿意在她这里驻足的客人。

  郑愿在大雨倾盆而下的时候赶回家,浑身都湿漉漉的往下淌着水,但他却用衣服小心的裹着怀里的东西。

  “老婆。”

  他推开门,里面干干净净,没有往日的狼藉,也没有——赵宿。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的干干净净,手脚冰凉,眼里蕴含着黑沉的风暴,他抬脚走进去,沙哑的喊:“老婆。”

  就在他手指发紧的时候,“咔哒”一声轻响,一个只穿着一件衬衫的人从浴室里走出来。

  郑愿一眼看到那双又白又长的腿,其中靠近大腿根的地方还有几个红艳艳的吻痕,他一下就红了脸,手指抠了抠衣服,小声的说:“老婆,你怎么不把衣服穿好啊。”

  赵宿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好像在说他什么时候穿好过。

  他坐在客厅里唯一一张破旧的单人沙发上,勾勾手道:“过来。”

  郑愿立马颠颠的跑过去,果不其然,赵宿一下就拽着他的领口急切的吻了上去,那双长腿还要往他身上蹭。

  但在一发不可收拾之前,赵宿还是抖着身体克制了下来。

  “去洗澡。”他喘着粗气,瞥了眼郑愿湿透的衣服还有他被水打的粘在脸上的金色卷发。

  郑愿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往下盯,但很快又正人君子的把眼神收回来,然后又往下盯,重复了好几个来回。

  赵宿注意到之后,眼尾微挑的敞开了腿。

  郑愿立马咽了咽口水,随即想到什么,连忙打开裹的紧紧的衣服,将小心翼翼护好的东西递给他。

  “老婆,给你!”

  赵宿接过来,有些奇怪的看着不过是个食盒而已,却莫名害羞起来的郑愿。

  “我……我去洗澡了。”似乎是被他看的不好意思,郑愿的脸红起来,眼神闪躲的跑进了浴室。

  赵宿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随手打开食盒,却瞬间被里面红艳艳的玫瑰晃了眼。

  他愣了一下,随即抿起了唇,莹白的耳垂悄然晕上了一层动人的红晕。

  玫瑰是新摘的,可以看见新鲜的枝叶,但被人细心的剪去了刺,因为大雨的缘故,即便保护的很好,但还是渗进了一些水珠,坠落在鲜嫩的玫瑰花瓣上,更添饱满与美艳。

  他伸出手,轻轻的摩挲着花瓣,似乎不曾碰过如此娇嫩的东西,他几乎有些小心的轻触着上面的水珠。

  或许没人看见,但此刻他的双眼黑而亮,苍白的皮肤上是浅浅的薄红,比玫瑰还要漂亮。

  身后传来一点声响,他回过头,刚好看见一头金色的卷发仓皇的躲进浴室,哗哗的水声欲盖弥彰的响起来,遮住了同时响起的心跳。

  一点骤然升起的暧.昧在跳动中悄然发酵。

  晚上的西区大街被各种五彩斑斓的灯光覆盖,路上尽是映着闪烁旋转的灯牌。

  时隔几日,郑愿再次在晚上出门,但今天却和以往不一样,他挺着胸口,稚嫩的脸上红通通的闪烁着红光,高挑却瘦削的身体直挺挺的像根竹竿。

  赵宿在旁边暼了他一眼,脸上带着似笑非笑。

  在床上凶猛的像头狼的人,今天却因为一个蜻蜓点水的吻破天荒的红了脸。

  但赵宿却好心情的没有点破他,他一只手插进口袋,一只手仍由郑愿牵着,在他试探着扣紧他指缝的时候,他配合的张开手。

  站在大街上的女人看到了并肩走在一起的两个人,她眼眸悠悠的带着笑,一边慵懒的抽了口烟。

  其实她还有一点没有告诉赵宿。

  郑愿真正的名字是郑如愿。如愿,如愿,当年那个女人生下郑愿的时候是希望他往后能一切如愿,也是希望自己能如愿。

  但女人没能如愿,不知道郑愿往后能不能如愿。

  她重新倚靠在门框上,垂下的光映出了她鬓角的几缕白丝,她一边抽烟一边怔怔的看着地上的影子,静立的身体像一颗枯死的树。

  今天的郑愿心情很好,肉眼可见的变得意气风发,导致路边有些人频频把不怀好意的目光放在他身上。

  旁边的赵宿眼眸一抬,那些人浑身一震,连忙乖觉的收回目光。

  别的不行,但对于危险的感知力他们一向很敏锐。

  不过黄管事显然不这么认为。

  垃圾场的那几个混混消失了,没有尸体,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他很确认是赵宿动手了,他一边觉得可怕的同时一边是逐渐将他的理智掩埋的怒火。

  因为郑愿的生活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反而因为赵宿的出现,他屡屡碰壁,无数次被当众打脸。

  他知道他手下的人不见得有多忠心,但碍于他的权势还算听话,而他也很享受这种被恭维的感觉。

  可此刻看着郑愿脸上的笑容,他却觉得无比刺眼。

  在西区,怎么能有这么灿烂的笑容呢。

  眼睛发红的黄管事挥了挥手,身后一众人立马走上前,一群气势汹汹的人催赶着其他人往前赶,不甚宽阔的大街立马被占满。

  郑愿几乎是在一个回头的刹那就和赵宿被冲散了。

  他立马去寻找赵宿的身影,四周却响起混乱的争吵声,因为突然涌来的人潮撞到了不少的行人还有那些店铺,两方人不依不饶的堵在一起。

  而就在这么一个愣神的功夫,一条手帕捂住了他的嘴将他拖进了巷子里。

  “郑愿,好久不见啊。”

  迷迷糊糊的郑愿还没扶着墙站稳就听到了一个骨子里都透着厌恶的声音。

  一个缠着白色绷带的脑袋出现在黝黑的巷子里,郑愿一时没看清,还以为是那个裹成蝉蛹的胖男人回来了。

  不过不是听说他已经死了吗。

  黄管事被他那副发呆的样子气的青筋暴起,红着眼睛走到他面前,抬手就要揪住他的衣领。

  “妈的!好好看看我是谁!”

  郑愿却踉跄了一下躲了过去,他有些恍惚的睁开眼睛,看着黄管事那张被绷带包的大出了两圈的脸,愣愣的歪了下头。

  “黄……黄管事……”

  见他认出来了,黄管事整了整衣领,又是那副衣冠禽兽的样子。

  他冷笑一声,看着郑愿这幅意识不清醒的样子,眼神扫视过他的脸。

  “哼,生在西区还是该用西区的法子,早知道,我何必等到现在。”

  听着黄管事嗡嗡叫唤的声音,郑愿觉得头有些疼,但更为可怕的是从身体里升起的热度,几乎让他迟钝的感觉不到自己手脚的存在,一种莫名的躁动从身体里汹涌的想要冒出来。

  那双垂下的眼睛也在逐渐变红。

  黄管事知道这东西有多烈,郑愿一个毛头小子不可能撑的住,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郑愿扶着墙佝偻的身影,眼里出现了一丝快意。

  就是应该这样,这样的郑愿看起来才顺眼,在他面前就应该永远的抬不起头来,最好跪在他面前舔他的鞋面!

  黄管事的眼里因为扭曲的兴奋而泛起了几缕红血丝,他伸出腿踢了郑愿一脚,郑愿立马歪倒着身体栽在地上。

  他向前一步,用鞋尖挑起郑愿的下巴,郑愿垂着脸,垂下的卷发遮住了他的眼睑。

  但在阴影里的下半张脸却莫名有几分乖顺。

  “郑愿,我说过,你迟早会落到我手里,你有赵宿又怎么样,在西区大街,一切都是我说了算,他敢对那些人动手,敢对我动手吗!”

  旁边的一个小弟咽了下口水,很想说您的耳朵不就是对方削的吗。

  但现在的黄管事很明显沉浸在自己的志得意满里,根本就升不起一丁点的防备心,反而因为轻轻松松就把赵宿引走而感到得意。

  “虽然你现在结婚了,不能让你去站街有点可惜,但光陪我一个人也不算站街,更何况这里也没有人看见,你说,就算我把你玩腻了再丢出去,又有谁能找我的麻烦呢。”

  黄管事看着郑愿垂头不语却轻轻颤唞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几天以来的憋闷此刻终于得到了疏解,他面目狰狞的抓着郑愿的头发想要把他提起来。

  旁边的一个小弟却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小心翼翼的说:“大……大哥……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被打断的黄管事十分不快,不耐烦的扫向他,“哪里不对!”

  另一个小弟也嗅出了一点不对劲的气息,犹豫着说:“大哥,你有没有觉得太安静了。”

  没错,太安静了。

  除了黄管事得意的声音,垂着头的郑愿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甚至始终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过。

  最先说话的那个小弟看了眼坐立在地上的郑愿,发现他正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

  他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了!

  郑愿一点都没有那些人被下药的狼狈,相反,随着他站直,还发出了骨头咯吱作响的声音。

  他猛地睁大眼睛,眼里带着惊恐,大喊道:“是他……”

  只可惜,他刚发出声音就被一巴掌扇了出去,咯哒一声,下巴断了。

  黄管事侧了下头,再回头的时候,脑子“嗡”的一声,人已经趴在了地上。

  这一下,他胸腔的几根骨头都差点碎了,挤压着连呼吸都困难,他艰难的伸出手,低哑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

  其他几个人迟疑着没能上前,黄管事伸出的手却被一只脚重重地踩在脚下。

  “啊啊啊啊啊啊!”

  听着黄管事凄厉的叫声,剩下的人纷纷冒出了冷汗。

  咯吱咯吱,黄管事的指骨被一根根踩碎了。

  这还不够,脚的主人接着踩上了黄管事的头……

  在一众惊恐的目光中,一声沙哑的低喊在巷子外响起。

  “郑愿。”

  垂头不语的郑愿猛地抬头,隔着幽深狭窄的通道,他一眼看到了站在外面的赵宿。

  对方皱着眉,看到他才舒缓了眉眼,郑愿快要膨胀爆炸的心脏忽的一顿,接着扑通扑通的跳起来,跌跌撞撞地往他的方向跑,委屈的追着他喊:“老婆,老婆……”

  其他人贴着墙,恨不得融进墙里,眼见着两人抱在一起,他们才小心的松了口气,看了眼趴在地上的黄管事,对方满脸煞白,也是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赵宿的身上沾了零星几点血迹,但此刻他也顾不上这么多,因为他发现郑愿不太对,眼睛红得厉害,呼吸越来越重,一碰到他就要往他的衣服里钻。

  他蹙眉抱起郑愿,强制性的带着他离开西区大街。

  “我们先回家。”

  郑愿直勾勾地盯着他,可能是回家两个字愉悦了他,郑愿笑起来,又烫又红的脸带着几点天真,他一边往赵宿的身上蹭,一边委屈的说:“老婆,我碰到坏人了,我找不到你了……”

  赵宿顾不上回答他,因为他的身体也被勾起了汹涌的渴望,在郑愿的手指下,他后腰一阵阵发软,呼吸一点点变得急促,连上楼的脚步都匆忙又磕绊。

  之前分开的那段时间对他也造成了不少的影响,他现在根本就抵抗不了郑愿的肢体接触。

  而郑愿还挂在他的身上絮絮叨叨的抱怨,“那些人可坏了,他们想欺负我,我好难受,想脱衣服,但老婆不在,不能脱,老婆,我等了你好久,你怎么来的这么晚啊……”

  他枕在赵宿的肩头,双眸幽幽的泛着暗光,一边按耐不住的亲吻着他的脖子。

  还好赵宿来的及时,再晚一点,郑愿就要动手了。

  感受到郑愿的情绪,2526有些不太敢回想那个场面,索性闭嘴摆烂。

  郑愿紧紧地抱着赵宿,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他已经被赵宿带回了小屋。

  门一关,赵宿立马埋首在他的身上,不停的喘着粗气,几乎是靠着他才勉强站立。

  郑愿也在颤唞,理智一点点被剿灭,他仰起头,看着昏暗的天花板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再看向赵宿的时候,他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赵宿刚平复好呼吸,人已经被丢在了床上。

  而郑愿低头看着他,浅褐色的瞳孔在黑暗里发着光。

  他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又偏头看向精心放在床头的几只玫瑰,手指动了动,感受着自己即将沉沦的理智和郑愿越加火热的呼吸。

  他闭了闭眼睛,哑声道:“来吧。”

  黑暗中的郑愿一顿,接着,是什么东西绷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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