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都市乡村_美攻但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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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都市乡村

  第八十七章都市乡村

  徐币商两只手上都长了几个大水泡,吃完饭后,徐科意就拿着针和消毒水打算帮他挑破,要不然等刮烂了会更疼。

  “嘶……”徐币商却有些害怕,看到针就想躲。

  “还没碰上去,叫什么。”他淡淡地暼了他一眼,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躲。

  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徐币商只有在练散打的时候长过水泡这种东西。

  却在一次磨破之后就被送去了医院,再之后,他就再也没长过了。

  看着尖锐的针头,他有些害怕,徐科意看了眼他的神色,突然和他的手握在一起。

  “感觉到了吗。”

  他因为徐科意这个动作愣了一下,茫然地问:“什么。”

  徐科意和他十指交握,贴合着他的掌心。

  他心脏如雷的感受着他手掌的温度,热意从相连的地方窜上他的耳廓。

  豆芽他爹埋头干饭,闻言头也没抬地说:“找朋友玩去了。”

  他顿了一下,手指缓慢的摩挲过去,感受着与这双秀气的手相悖的厚重和粗糙。

  出门的时候他又返回去带上了两罐牛奶和一瓶橘子汽水。

  徐币商这才感觉到他粗糙的手心,连指腹都不是那么柔软。

  他俯趴在床上感受了一下上面干燥而又温暖的味道,忽然睁开眼睛眨了眨,伸手打开了阁楼上的窗户,将半个身体探了出去。

  只不过还是会给他留一份。

  豆芽正沉浸在昨天一只泥鳅都没有挖到的悲伤中,闷闷不乐的捧着个碗坐在门槛上,连饭都吃不下了。

  他眉眼弯弯地笑起来,举起面前的背篓,两眼放光。

  将绿豆汤放在桌上,豆芽他爹喝了一口,抬头看向门外,远远地看到一个男人低头给豆芽分了一罐牛奶,两人还哥俩好的碰了个杯。

  “茧。”徐科意平淡地说。

  正端着一碗绿豆汤从厨房出来的秀姨看到豆芽撒丫子往外狂奔的身影,疑惑地说了一句,“他干嘛呢,饭也不吃了。”

  他看着他,任由他专注的小动作在自己的手上抚摸。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升,自从他有了赖床这个毛病,徐科意就不再叫他吃早餐了,全凭他自己喜欢。

  所以他大清早的是拿着刀上山砍竹子了!

  说着不害怕,可在看到尖锐的针伸过去的时候他还是瑟缩了一下。

  从他的视野刚好能看到拿着刀往外走的徐科意,他定定地看了几秒,在徐科意要回头的时候,他又呲溜一下躲了回去。

  他把手伸过去,然后将脸欲盖弥彰地埋在枕头里,藏起自己忐忑不安的神色,再伸长了胳膊,慢腾腾地挪动着身体。

  徐币商这才看到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

  绳子是相对柔软的棉绳,不会勒肩膀,他将背篓背上来,饭也不吃了,关上门就要去叫豆芽抓泥鳅。

  徐科意强硬的握着他的手,温暖而富有力量,徐币商忽然就真的不怕了,只因为被他的温度包裹。

  “不停的长再不停的磨破就变成了茧。”

  关好窗,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他趴在床上,透亮的眼睛看着一床之隔的布帘,又偷偷地掀开一道缝。

  只这么一拖延的功夫,徐科意已经洗漱好下楼了。

  徐币商瞥了眼他通红的耳朵和乖乖伸出来的手,嘴角轻扬,垂眸掩下眼中那一闪而逝的笑意。

  徐科意的床干净而整洁,连毯子都好好地叠放在一起。

  直到他的手摸到属于徐科意的枕头,他蜷起手指,上面的创口贴已经脱落,露出刚长好的薄茧,那只手搭在枕头上面,像弹钢琴那样轻轻地碰了碰。

  “他不是说他不爱和那些用尿和泥巴的小屁孩玩吗。”

  徐币商看向他,却见他在说出这段话的时候,表情平静而认真。

  他心口一动,一个男人在妄图用童话来安抚他。

  他摊开手心,眼中不停的闪烁。

  “我不怕了,你来吧。”

  他正要走向后院的厨房,突然脚步一顿,收回脚步退了回去。

  他两眼晶亮地看着柜台的椅子上放着一个小背篓,竹片还带着新鲜的青白色,还能嗅到上面植物的清香,是新做好的。

  下楼的时候,桌上只有个便条,徐科意已经下地了,中午不回来吃饭,但饭已经做好了,叮嘱他吃完就放进水槽里。

  “水泡很脆弱,一戳就会破,但长成了茧就会变成坚硬的铠甲。”

  徐科意给他做的用来抓泥鳅的小背篓!

  第二天徐科意起的很早,徐币商也习惯了,本身他也养成了自律的生活习惯,但可能是这里的生活太安然,病好后他就学会了赖床。

  远远的徐币商冲他招手,笑着指向那一片金灿灿的稻田,豆芽眼睛一亮,饭也不吃了,跑回去“当”的一声将碗放在桌上,提着自己的小篓子就冲出了门。

  随即他抿着浅笑的唇,愉悦而轻快的玩着这个乐此不疲的小游戏。

  “那可能不是小孩吧。”

  “我出去玩了!”

  他轻喃一声,怎么觉得那个男人这么眼熟呢。

  想了想,没想起来,他继续埋头干饭,顺便去捞旁边的绿豆汤,却被一巴掌打开。

  “那是留给豆芽的。”

  他摸了摸脑袋,低头干饭的时候趁秀姨一个不注意,端起碗一口干完了,眼见着秀姨站起来要找他算账,他立马拿起旁边的斗笠一溜烟跑了出去。

  “我去干活了!”

  秀姨看着他撒丫子跑的比谁都快的背影,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三十来岁的男人了,还跟个小孩一样。

  经过一个早上的努力,这一亩三分地已经颇具成效,徐科意站起来直了直腰,看到一眼能望到头的稻子,长舒了一口气。

  一瓶冰凉的橘子汽水突然碰了下他的脸颊,他被凉的一躲,刚准备回头就听见了徐币商的轻笑。

  他侧过头,那双清冽深邃的眸子看过去,徐币商不知怎么的心脏漏掉一拍,觉得自己的心神好像都坠进了那双眼睛里。

  “吃饭了吗。”

  徐科意接过橘子汽水,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仰头的时候,汽水从嘴角溢了出去。

  徐币商看着他修长的脖颈和上下滑动的喉结,摇了摇头,又说:“没有。”

  “怎么不吃饭。”他侧头看向他,用手背抹去了下巴上湿漉漉的痕迹。

  看的出神的徐币商不知怎么的就脱口而出道,“想来找你。”

  风吹动了沉默,在心上泛起一丝涟漪。

  徐科意目光深沉地看着他,那颗小小地痣点缀了徐币商那一丝鲜活的颜色,他看着他那双透亮的像湖泊一样的眼睛,忽然低头笑了一下。

  而徐币商看着他骤然盛放的笑容,只觉得那颗一直被攥紧的心脏好像由一只手抓了过去,一松一紧,全凭对方说了算。

  “老徐,我挖到泥鳅啦!”

  豆芽欢呼雀跃的声音让逐渐升高的情绪一下跌落回去,他匆匆收回目光,动了动唇,垂头走了过去。

  徐科意回头看着他有些狼狈的背影,目光下移,看到他赤.裸的双脚,白净的脚背沾上了星星点点的泥印。

  真的会有人从头到脚都好像上天偏爱那样矜贵干净。

  “徐币商。”

  他出声叫住他,看到他的身影晃了一下,有些匆忙地回头。

  嘴角抿着一点笑意,他问:“你的背篓从哪来的。”

  徐币商抓紧肩膀上的背带,茫然又有些闪躲地注视着他。

  “不是……不是你给我做的……”

  声音越来越小,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耳朵红得好像要烧起来。

  他嘴角的笑意扩大,低声道:“逗你玩的。”

  说完他转过身,不去看对方那双微微瞪大的眼睛。

  【宿主,你又笑了】

  “嗯。”

  这次他没有否认。

  豆芽看着徐币商一副头发丝都好像要烧起来的架势,用自己的小泥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又去摸他的额头。

  “老徐,你发烧了吗。”

  他摇摇头,蹲在地上看着在泥水里吐泡泡的小泥鳅,余光却总是忍不住望去徐科意的方向。

  “那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稚嫩的童音清晰入耳,惊的他一把捂住豆芽的嘴。

  注意到徐科意往这里看的眼神,他把头垂下来,恨不得抬手挡住自己的脸。

  豆芽眨巴着大眼睛奇怪地看着他,呜呜两声,徐币商却不敢松开他的嘴。

  只觉得那道让他如芒刺背的眼神消失之后,他才松开手,看着大口呼吸的豆芽,他不好意思地说:“豆芽,对不起。”

  豆芽大人有大量,没有和他计较,只是好奇地弯下腰,凑到他跟前去看他的脸,两只葡萄似得眼睛扑闪扑闪带着纯真的光。

  徐币商被看的面红耳赤,抿了下唇,佯装镇定地说:“你的泥鳅跑了。”

  豆芽连忙低下头,果然那条黑乎乎的泥鳅从地里钻了个洞,一溜烟看不见了。

  这是一场失败的挖泥鳅之行,因为徐币商一直不愿意挪窝,守着那巴掌大点的东西,洞都快挖空了,也没见一个泥鳅钻出来。

  豆芽总觉得对方虽然是在抓泥鳅,但显然还有别的更令他感兴趣的事分走了他的注意力。

  所以,最后回家的时候,豆芽只用牛奶罐抓到了几个蝌蚪。

  而他望去徐币商的方向,对方正迎着夕阳一步一个泥脚印地跟在徐科意的身后。

  鞋子在背篓里,他没有穿鞋,但地面不如泥土那样柔软,细碎的石子总是硌得他脚疼。

  徐科意多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像棵树一样青葱挺拔的背影立在那里,他回过头,看着徐币商走的磕磕绊绊的模样。

  “快点。”

  被催促的徐币商抿了下唇,努力走得快了些,但太疼了,他总忍不住歪着身体,三步路也走得踉踉跄跄。

  等他走到徐科意的面前,徐科意背对着他弯下了腰。

  “快点。”

  他愣了一下,看着面前并不如那些劳作的人宽阔的背,却能感觉到那上面勃勃生机的坚韧。

  “天快黑了。”

  他听到他那样说。

  于是他快走几步,双手挂上他的脖子,抿着笑趴上了他的后背。

  一双手捞过他的腿弯,又托着他的臀往上颠了一下。

  徐币商被颠的有些脸红,却因为这样充满安全感的姿势而感到鼻酸。

  没想到三岁的时候没被人背过,反而三十一岁尝到了这种滋味。

  他低下头,高挺的鼻梁埋进了他的后颈中。

  徐科意侧头看了他一眼,又平静的收回目光。

  他脚步沉稳,细长的胳膊绷起了轻薄的肌肉,高瘦的身体像一颗屹立不倒的青松。

  不过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看起来晴朗俊秀,高高瘦瘦的却也浑身都充满了用不完的力量。

  这条回家的路还是这么长,却由一个人的影子变成了两个人的影子。

  徐科意正在收拾饭桌,好在中午的饭菜还没坏,热热就能吃,徐币商一回来就光着脚在里面到处乱走,好不容易洗干净的脚底又沾满了灰。

  他擦桌子的时候,发现站在水井边冲脚的徐币商正看着他,等他看过去的时候,对方又移开了目光。

  这么一来一回的躲了几次,他索性回头看过去,却见趿拉着拖鞋的徐币商跑上了楼。

  心里带着一丝疑惑,却没指望他能干出什么,待全部都收拾好之后,他关好店门,检查了加固的锁,才不紧不慢地走上阁楼。

  却发现横隔在他徐币商之间的那道布帘不见了,于是看过去,他们好像睡在同一张床上。

  徐币商撅着屁股面向阳台,怀里抱着小毯子,一副不知不觉的模样,却不知从他的视角来看,对方紧张的都僵硬了。

  他四处看了两眼,没看到被卸下来的布帘放在哪里,眉尾一扬,他无声地轻笑一声,藏的还挺好。

  徐币商用力地抿着唇,看着阳台外的吊兰,紧张的眼睛都不敢眨。

  想干就干了,等干完才发现心脏激烈的好像要跳出胸腔。

  他听见徐科意上楼的声音,听见他停在床头的脚步,又听见忽然停滞下来的寂静。

  一颗心忽上忽下的满是忐忑不安,听不见任何动静,又看不见身后的人,他揪着小毯子迟疑地回了下头。

  忽然,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来,而他的面前是脱下上衣的徐科意光滑而紧致的后背。

  并不瘦弱的肩膀,细窄的腰线,阻隔在中间的裤腰成为了一条泾渭分明的线,显得对方光.裸的上身修长而性感。

  而松垮的裤腰挂在收紧人鱼线的胯骨上,藏的更深,却又越引的人去看。

  正要换衣服的徐科意感觉到身后有些专注的目光,回过头就是徐币商出神的双眼。

  他眉梢一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正面相对的胸膛与更加漂亮紧致的身体让徐币商喉头一紧,想看又不敢看,不敢看却又更控制不住的去看。

  不经意间对视上徐科意的目光,心脏一紧,他咻的一下藏进了小毯子里。

  只剩那双眼睛却还在巴巴的往他身上看。

  徐科意嘴角轻扯,转身套上了一件干净的体恤。

  他好像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穿得整整齐齐,即便是从洗漱间出来也鲜少失礼的穿着浴袍,短袖和长裤会将他的身体遮的很好,于是不经意间看到的时候便觉得格外的吸引人。

  没有了布帘遮挡,他们的距离还是那么长,却变得一眼就能看到,伸手就能碰到。

  徐科意闭上眼睛躺在床上,不消片刻就感觉到了身边的动静。

  他睁开双眼看过去,却见徐币商睡姿平稳的躺在身侧,安静而祥和。

  他再次闭上眼睛,身边又开始悉悉索索的动起来,而等他看过去的时候,是徐币商睡的安稳的脸。

  暼了眼他们之间不停拉近的距离,这次在身边的动静响起来的时候,他翻过身,一只手撑在他的颈侧,挡住了他想要逃跑的方向。

  “半夜不睡觉在做什么。”

  徐币商被吓了一跳,瞪着眼睛看向他,一时没能说出话。

  他们现在的距离太近了,全靠徐科意撑在床上的手才没能压上他的身体。

  但又因为这样的姿势,仿佛徐币商像一只被掌控的困兽那样被包围了。

  他心跳加速,呐呐地说:“没……没干什么。”

  徐科意双眼深沉,一只漆黑,一只琥珀,却同时在黑夜中加深了颜色,带来一种迷人的漩涡。

  “说实话。”

  他咽了下口水,心脏嘭嘭嘭的连他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了,却还是在徐科意的目光下老实的开口,“想离你近一点。”

  徐科意眉眼微动,问他,“怎么才算近。”

  像现在就很好。

  如果能近一点就更好。

  他没说出来,但他的眼神却表达了他想说的话。

  于是他看着徐科意伏低身体,鼻尖快要碰上他。

  “这样算不算近。”

  徐币商的心乱的无法思考了。

  他自然也不能回答他的问题。

  只觉得窗外的夏风吹上了他的身体,隔在外面的蝉鸣也在驱使着他跳的更加剧烈的心脏。

  他的眉,他的眼,他高挺的鼻梁,还有他弧度优美的唇。

  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好看,连气质也带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迷人。

  哪怕他总是不常笑,眼神沉着而平稳,却引的人看一眼就收不回目光,想看看这样的人如果乱了呼吸会怎么样。

  徐币商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沉浸,他好像浑身都在散发一种气息,勾着人去靠近。

  徐科意缓慢的低下`身体,碰到了他的鼻尖,一丁点电流像连接的线那样窜过全身,将他们连在一起。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看着徐币商的眼神里带着一点让人任意妄为的配合和吸引力,甚至他无意识的呼吸也在诉说着他那早已乱了的心跳声。

  两人近的呼吸相闻,朦胧的黑夜染上了一层迤逦的颜色,夏日的温度蒸发成四散的空气,缠.绵的胶着在一起。

  唇与唇的贴近只在一线,紧张带动着不知名的亢奋让肾上激素几乎在悄无声息中攀升至顶点,所有的一切都在鼓动着这股冲动的情绪,就好像磁铁,吸引着彼此靠近。

  只差这么一寸的时候,徐科意侧过头,柔软的唇堪堪擦过他的侧脸。

  他收回手,平静地说:“已经很晚了,早点睡吧。”

  突然涌进来的空气驱散了那点聚集起来的热气,凉意扑面而来,还有骤然沉下去的心。

  徐币商定定地看着天花板,突然抿着唇翻了个身,背对着徐科意,蜷起了身体。

  他的心里冷热交替,被凉气浇灭的热火让他心乱如麻,他不停的质问自己,刚刚是想做什么,他想对徐科意做什么,又希望徐科意对他做什么。

  而那种骤然空虚下来的失落又无声的给了他一个答案,沉甸甸的像块石头一样极具存在感。

  喜欢是世界上最简单的情绪。

  一个心跳就足矣。

  徐科意闭上眼睛,却毫无睡意,刚刚那无限拉扯的悸动不会像风一样徒然消散,反而会像平静的大海突然卷起了浪花,一浪接着一浪的扑面而来。

  让你无法忽略,也余韵未散。

  【宿主,你刚刚为什么不亲上去啊】

  “……”

  【刚刚那么好的气氛,说不定吻上去你们就能心意相通了】

  【我早说了,你们之间是有缘分的,我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就知道他是属于你的】

  【徐币商喜欢你,你应该也是喜欢他的吧】

  【宿主,徐币商现在还没睡,你要不要趁热打铁继续刚才的事,你放心,我会自觉打好马赛克的】

  【宿主……】

  【宿主……】

  【宿主……】

  “闭嘴吧你。”

  【……】

  【好的】

  深夜的蛙鸣带来夏日独有的夜色,徐科意睁开眼睛,回过头,却见徐币商背对着他,身体却小弧度的往这里移动。

  他没说话,安静地看着他的动作,看他那只手慢慢的摸索过来,不小心摸了个空,指尖便不安的微微蜷缩。

  他将放在腹部的手垂放在身侧,沉默地闭上眼睛,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温度与自己指尖相触,对方略微一颤,又小心的带着试探。

  直到细长的尾指和他的手指靠在一起,互相汲取着热意,才忽然停在那里,带着一点靠近就能引发的心动,安静的不再动弹。

  他眼睫微动,耳边是夏季浪漫的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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