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都市乡村_美攻但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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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都市乡村

  第九十三章都市乡村

  这一休息,人就病了。

  就好像在沙漠中蝺蝺独行的旅人在看到绿洲后松懈下来的神经,一口水直接呛到了胃里。

  半夜就发起了高烧,而徐科意还发现他脚底的伤根本没好全,反反复复的结疤又裂开,在并不细致的爱护中,伤口已经开始发炎了,他却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只胡乱的自己敷衍着这一切。

  他重新帮他清理了伤口,重新包扎,脱去他的衣服帮他退烧,换了一个晚上的湿毛巾,突然升起来的热度才开始稳定。

  一直到清晨的六点半,熟睡的人突然直愣愣地坐了起来。

  靠坐在一边的徐科意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尚还迷糊的人像被上了发条那样穿好鞋子,走到门口想要开门。

  他摁住了他的手,发愣的人突然抖了一下,回头看向他,眼里有些不确定。

  “徐科意?”

  “嗯。”

  烧的脸通红的人笑了,说:“徐科意,你看,风筝飞起来了。”

  而徐币商突然闭上眼睛,无比温顺地抱了抱他,将脸枕在他的肩上,似乎在与他告别。

  于是,他睁开眼睛,里面是毫无生气的漠然,打开门,和正要敲门的余先生面面相觑。

  “我去拿医药箱给你换药。”

  直勾勾盯着他的人突然眼泪汪汪的这样说。

  他点点头,转身离开。

  徐科意突然有些难过。

  分不清是在做梦还是现实的人,一句骗人说的掷地有声。

  “没骗你。”

  想要行动的人停住了动作,两只手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他让开路,生活助理正要垂头走进去,却忽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房间里站着另一个陌生男人。

  回过头,是徐币商直勾勾的眼睛。

  一种无奈伴随着好笑让他放松了身体。

  “他生病了。”

  他放轻了声音,悄悄地掰开了他的腿。

  到底是谁欺负谁。

  “你欺负我。”

  他静立了一会儿,沉默地看着他,伸手掰开他的腿,想要转身离开,可那双长腿又缠了上来,甚至比之前缠的更紧,而对方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带着一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执着。

  “明天晚上我再来找你。”

  “徐先生,好久不见。”

  他将徐币商抱起来放在床上,脚底的纱布弄脏了,昨天挑开的脓变成了鲜红的血,他眉头一皱,起身要给他重新换药,一双长腿却勾住了他的腰。

  徐科意半蹲在他的面前,帮他拆开旧的绷带,重新为他换上新的药。

  “麻烦徐先生了。”

  “不要。”

  余先生看了眼徐币商还有几分恍惚的神色,蹙了下眉道:“今天有个跨国会议……”

  他被吓了一跳,连忙回头看向余先生,却见对方在一瞬间的惊讶过后,眼里出现了一丝复杂和沉重的情绪。

  “好久不见。”

  头顶只有冰冷坚硬的天花板还有华丽的吊灯。

  余先生抿住唇,抬眼看向他面无表情的脸,终究还是闭了闭眼睛,退了出去。

  而那双泪汪汪的眼睛瞪大了看向他,一副受到欺骗的模样不敢置信,似乎在说前一秒还说没骗他,下一秒就这样说话不算话。

  徐科意的语气强硬又不容拒绝。

  徐科意从徐币商的身后走出来,一只手揽上他的腰,淡声说:“他生病了。”

  原来有时候想要把一个人关起来,不需要锁,一套衣服就足够。

  可对方比他更警觉,在他一动的时候,那两条长腿立马挂了上去,缠在他的后背。

  “松开。”他冷静又平和地说。

  他低头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这两条腿,走又不能走,动也不能动。

  他抿了下唇,继续掰开他的腿,只是他一转身,对方又缠了上来,他只好继续掰开,对方继续缠,几个来回下来,他还没怎么样,对方却泪眼朦胧的要哭了。

  徐科意低头看了眼手上的衣服,随手把它挂在了门把上。

  身上挂着个树袋熊,他的行动也没有受到阻碍,找到医药箱,他又将人抱回在床上,在对方的腿要勾上来的时候,他眼一抬,淡声说:“坐着。”

  “骗人。”

  他揉了揉眉心,没有办法,只好手一伸,将他抱了起来。

  剩下的生活助理茫然的眨了下眼睛,将今天准备好的西装礼貌的送到他的手里,连忙跟在了余先生的身后。

  徐币商安静地看着他,看他认真专注的眉眼,秀丽挺立的鼻梁,还有年轻俊气的脸。

  重新包扎好,他准备起身,却忽的一顿,一个轻轻的吻落在了他的发顶。

  徐币商总能在一些时候戳中他的心。

  他轻叹一声,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声问:“难受吗。”

  徐币商摇了摇头,徐科意这样温柔,他怎么会难受呢。

  他笑了一声,起身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吻,又摸向他的头发,徐币商仰起头,视线追随着他,忽然说:“徐科意。”

  “嗯?”

  “徐科意。”

  “嗯。”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

  随后,在他耐心的回答中,徐币商看着他说:“你为什么不叫我哥。”

  他一时笑出声。

  还记着呢。

  “你想让我叫你哥吗。”

  徐币商点点头,“想。”

  生病的人总该有点特权,完成他的一些小愿望也无伤大雅。

  “不叫。”他平静的回绝了他。

  徐币商微微张开嘴,随即屁股一撅,躺在床上生气了。

  徐科意暼了他一眼,淡声说:“起来喝点热水,待会儿要打针。”

  如果余先生懂事的话,这个时候就该联系家庭医生过来了。

  徐币商扭过头不说话,干脆将脸埋起来不看他。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面上却不动声色,径直拿起一旁温好的水,将他拉起来说:“嗓子不难受吗。”

  徐币商抿了下唇,是觉得有点干。

  配合的喝了两口水,温热的水流从喉咙流向胃部,暖烘烘的舒服不少,然后他继续撅着屁股不理人,表现出他还在生气的模样。

  徐科意忍不住笑,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他打开门,穿着白大褂的家庭医生等在外面,还有做好早饭的阿姨正端着托盘。

  他们都十分具有职业素养,不多看也不多问,哪怕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

  家庭医生走进去,用和缓的语气开口询问,“少爷,请问有哪里不舒服吗。”

  徐币商不说话也不理人,脸一扭,躲进了枕头里。

  家庭医生僵了一下,他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孩子气的徐币商,哪怕是以前十几岁的时候也没有这样。

  “发烧,喉咙痛,偶尔咳嗽,但没有流鼻涕,脚底有伤,发炎了。”

  徐科意清晰地阐述出了他的症状,家庭医生缓过来,连忙去看他脚下的伤口,但徐币商却呲溜一下将自己的脚缩进了毯子里。

  这还不算,还卷吧卷吧用毯子将自己包起来了。

  家庭医生伸出去的手石化了。

  徐科意揉了揉眉心,低声道:“徐币商。”

  毯子里的人动了一下,但还是不配合也不合作。

  徐科意面向家庭医生,平静地说:“不好意思。”

  不不不……没没关系……

  家庭医生话还没说出来就看到这个年轻的男人一把掀开了毯子,直接将人从里面揪了出来。

  他几乎被吓得魂飞魄散。

  徐币商还在挣扎,他直接将人摁在床上,冷静地看向医生说:“现在可以了。”

  家庭医生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解开对方脚上的绷带,绷着神经给他处理伤口。

  而徐科意的表情一直都很平静。

  毕竟他是能够做出直接给人灌药的人。

  伤口并不是很严重,但确实没有爱护好,发烧可能也是伤口发炎的原因,还有最近忧思过重太累了。

  医生为他打上了点滴,擦了擦头上的汗,转头说:“打完直接换药瓶就好了,可以等拔针的时候再联系我。”

  说完他就礼貌的出了门,动作带着几分匆忙。

  徐科意转头看向放在床头柜上的清粥,搅动着里面的热气,瞥了眼因为生气而在床上装死的人。

  “徐币商,起来吃早饭。”

  头一扭,留了个后脑勺给他。

  他眼里升起了星星点点的笑意,一段时间不见,脾气变大了,也不知道谁惯出来的。

  “徐币商。”他一字一顿地叫出他的名字,慢条斯理地搅动着碗里的粥,也不着急,在无声的静谧中,床上的人逐渐按耐不住了。

  在一次翻身后,对方用那双泪汪汪的眼睛看向他,哽咽地说:“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徐科意愣住了,随即有些好笑。

  “怎么了。”

  他伸手擦过他眼尾的泪,更加汹涌的泪水却从他眼里涌出来,打湿了他的指尖。

  “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徐币商抽抽搭搭地说出这句话,泪眼朦胧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徐科意从未见过像他这么娇气的男人,也从未见过像他这么可爱的男人。

  他只好放弃般的轻叹一声,无奈地说:“哥,吃早饭吧。”

  还在哭的人顿时一收眼泪,“嗷呜”一口将粥吃了下去。

  接下来就配合多了,不仅将粥吃得干干净净,让喝水就喝水,让躺好就躺好,还用那双乖巧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他给自己换药瓶,偶尔还用手摸摸他的脸,像是在安慰他。

  徐科意被气笑了。

  “这么喜欢听我叫你‘哥’?”

  徐币商有些不好意思的将下巴埋进了小毯子里,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却在说着喜欢。

  徐科意眉梢一挑,“我知道了。”

  在两个小时之后,医生掐准了时间进来给他拔针。

  之前还一副不配合的人现在平整地躺在床上,目光平和地看着医生的动作。

  不知道为什么,医生觉得压力更大了。

  他小心翼翼的将针头拔出来,又用棉签摁住针孔,将预备用的退烧药,消炎药,内服的外敷的全都一一交代清楚,然后立马提着药箱,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徐科意将药分类放好,说道:“你把医生吓跑了。”

  徐币商扭动着身体侧躺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才没有把医生吓跑。

  内服的消炎药是小罐装的药瓶,需要插吸管喝下去,味苦,药味有点重。

  在他将吸管插好的时候,抬起头,原本面向他的人已经屁股一撅,又躲进了毯子里。

  他眉眼一弯,语气却带着警告,“徐币商,你躲什么。”

  藏在小毯子里的人蹭动着离他远了点,看样子是想逃跑。

  他直接伸出胳膊抓住了他的毯子,蹭动着要跑的人怎么也跑不动,回过头就看到他满眼的笑。

  “哥,喝药。”

  徐币商耳朵一支楞,腾地坐了起来。

  他握拳轻咳,挡住嘴角的笑意,将药瓶递给他,嘴上不动声色地说:“只是喝药而已,你应该可以做到吧,哥。”

  徐币商耳朵一动,接过小药瓶,抿着吸管卯足了劲一口将小药瓶里的药喝干净,然后将空瓶子递给他,微抬的下巴带着一点骄傲。

  呵,不过如此。

  徐科意又忍着笑将那些白色的药粒放进他手里。

  “这些也可以吧。”

  徐币商的脸上带着明显的为难。

  “哥。”

  干了!

  咕咚咕咚一口水,直接将所有的药都灌了进去,措不及防中被呛了一下,药的苦味在舌尖蔓延,他直接干呕了出来,吐得一地都是。

  好不容易脸上有些血色的人又白了脸,看起来比之前还要憔悴。

  徐科意无奈的叹息一声,轻拍着他的背,低声道:“这么着急做什么。”

  徐币商咳的停不下来,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伸手指着桌上的药瓶。

  吐出去的药他还能再吃下去!

  徐科意觉得好笑,重新给他倒了一粒药,眼看着他吃下去,他不仅自己心里一松,对方也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这声哥哥的代价太沉重了。

  “哥。”

  徐币商立马来了反应,紧张地盯着他,却见他轻声说:“好好休息吧。”

  心里一动,像有根羽毛轻轻地擦过,带着云朵般的绵软。

  徐科意看着他躺回在床上,帮他掖好被角,又看了眼手背上已经止血的针孔,俯身在他的额头吻了一下。

  “睡吧。”

  病中的人闭上了眼睛,放松了自己的身体。

  他静静地看了会他的睡脸,伸手摸上他的额头,又轻轻抚过他的脸颊,随即转身开始清理地板上的狼藉。

  据说徐币商小时候不常生病,甚至性格坚韧,从没有哭过闹过。

  可能是病都埋在了身体里,长大之后反而不如小时候那样健壮,这一次发烧居然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好几天。

  本就瘦了不少的人更是看起来只剩一具高大的骨架,脸上都没有什么肉。

  而这些天他时而清醒,时而不清醒,偶尔还以为在做梦,闹着要徐科意带他去放风筝,那双看着窗外的眼睛带着光一般的憧憬。

  徐科意帮他拒绝了所有不是很重要的工作,这栋房子关上了大门,不再有其他人进入,还是那样空旷,却不再寂寞。

  偶尔徐币商还会赤着脚楼上楼下的跑,像一只自由的鸟,这栋房子不再是他的笼子,而是成为了他的整片天空。

  终于在四天后,他痊愈了,脚底留了疤。

  光着脚还不爱穿衣服的人端庄地坐在椅子上吃早餐,得体的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喝完杯子里的牛奶,优雅地擦干净嘴角,站起来说:“我要去上班了。”

  徐科意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上的筷子,出声道:“哥。”

  正要迈步出去的人浑身一僵,从脖子红到了头顶。

  失忆功能暂且不太存在他这样生理心理都健康的男人身上,所以他清晰的记得这几天发烧的事情。

  属于成年人迟来的羞耻感让他几乎迈不动腿。

  “今天回来吃晚饭吗。”

  他呐呐地张了下嘴,却一时没发出声音,只好咳了一声,低沉地说:“回。”

  然后维持着他高贵冷艳的脸走出了大门。

  一走出去,他立马头也不回地跑上车,捂住了自己的脸。

  司机先生被吓了一跳。

  几天不见,少爷怎么……怎么变活泼了。

  他收回自己惊呆的下巴,沉稳的发动车子。

  坐在客厅里的徐科意回想起徐币商故作镇定的表情,眼里的笑意盈满,忽的笑出了声,一贯冷静沉稳的人笑起来格外好看,好像春日里盛开的花。

  【宿主,你之前为什么不愿意叫他哥哥】

  徐科意眼里的笑意退散,听到他的问题,沉默了一会儿,只是道,“我有时候觉得愧疚。”

  【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站起来收拾桌上的餐盘。

  其实很难想象他这个年纪的男人会如此勤劳居家,没有野心,也不浮躁。

  他总是能轻易的适应当下的环境,接受生活带给他的一切好的或坏的。

  有时候,从他身上看不到一点过分刺眼的地方,既没有过度的自信,也从未因自己的人生感到自卑。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2526也升起了同样的困惑。

  但有一点毋庸置疑,他受过良好的教育,也曾在一个独立自由的环境中长大。

  当一个人的思想足够独立坚韧的时候,任何外界的因素都将无法对他造成影响。

  徐科意收拾好桌面,却发现他给徐币商熬的汤没有带,还有每天按时要吃的药。

  这几天病下来,人实在瘦的可怜,他便想办法让他多补一下,每天想尽办法给他熬各种补身体的汤。

  有些他喜欢,有些他不喜欢。

  可这种药膳由不得他喜不喜欢,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被他嘴对嘴的灌过一次,人就老实多了。

  收拾好东西,他提着保温盒和遗落的药出了门。

  对于这个城市他并不陌生。

  因为大学的这几年他就在这里度过,对于那栋鼎鼎有名的徐氏大楼自然也知道在哪里。

  下车的时候,他站在偌大的广场,在这栋高耸入云的大楼面前,渺小的好像一粒沙。

  每一个从这里经过的人都曾直面过这种震撼和压迫感。

  徐科意却是只看了一眼就平静地收回目光,抬脚走了进去。

  “你好。”

  前台抬起头向他打招呼,看到他的脸眼睛一亮,起初以为他是来面试的,但随即又看到他朴素的穿着,略微一顿,不过面上还是维持着礼貌的微笑。

  “你好,我找徐……你们小徐总。”

  “不好意思,请问你有预约吗。”

  徐科意顿了一下,他直接就走进来了,倒是没想这么多。

  “抱歉。”

  他转身想要先联系徐币商,却不经意撞上了一个人。

  对面一身华贵的服饰,身上自带一种鼻孔看人的傲慢,和他撞上之后,立马用不耐的目光瞪向他。

  “没长眼睛啊!”

  前台心里一个咯噔响起,吴家少爷又来了。

  不想让这个好看的年轻人惹上吴家少爷这个麻烦,她连忙说:“吴少,小徐总今天不在,如果您有事还是改天再来吧。”

  吴家少爷三天两头的来找麻烦,其实徐币商已经下令禁止他进入了,但他们这些小员工惹不起这尊大佛,只能找借口将他打发走。

  “那我就在这里等他!”

  吴家少爷说的掷地有声。

  他刚从医院回来,这次住了几天院,倒不是他伤的有多重,而是他觉得脸上的青紫不太好看,实在有损他的个人形象。

  养了好一段时间,直到脸上的痕迹看不见了,才大摇大摆的出门。

  前台苦着一张脸,上次厕所被打坏的镜子还一直没来得及报修呢。

  “吴少,您看您要不然还是改天再来吧,这……”

  “你别管!”

  吴家少爷大手一挥,满脸的不耐烦。

  其他那些能处理的亲戚都被处理了,只有吴家少爷还是每天到处闲晃,一点事都没有。

  因为他根本就没从徐氏捞到一点好处,至今做出的唯一一次让徐币商受到影响的事,就是上次揍他的时候,徐币商小尾指的指甲盖劈了。

  吴少自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每天一有空就来找徐氏大楼找麻烦,他能使出的手段就是仗着外面的人不敢拦他,冲进会议室打断他们的会谈。

  上次就是因为这个挨得揍。

  这脑子,也难怪他做二世祖做到三十多岁了,吴老爷子也不敢退休。

  徐科意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两眼,这一眼就能认出的气质,让他立马就想到了那个找到小溪村的女人。

  嘴角轻轻上扬,看样子,徐币商应该是没怎么受到欺负。

  他也不打算联系徐币商了,转头将东西放上前台,说道:“把这些东西交给你们小徐总,就说……徐先生送过来的。”

  前台愣了一下,在这座城,姓徐的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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